吴华插嘴问道:“广哥,你说你要冻住赵希然后撒蒙汗药,可是你刚刚是不是也冻住了王吉,为什么你不撒蒙汗药呢?哎,不对啊,王吉现在晕了,肯定是被你的蒙汗药弄晕的,你什么时候撒了药啊?”
丁广不理,继续说道:“当我们站在院里的时候,张药师已经启用了隐身符,并站在了石屋门口附近,准备来个伏击,没想到后面的赵希却发出了声音,我这才知道里面的人不是赵希。”
“能够不声不响的弄走费斌并藏在石屋里那肯定也是个高手,而我们几乎已经没了应对手段,所以我才突发奇想要把赵希刨出来对付屋中高手。”
“我之所以大喊救出张哥,是为了提醒张哥小心,同时也是为了麻痹敌人,我想她一定是刚到,而且是被我们的那两声爆炎符吸引过来的,应该没有观看到全部交手过程,所以敌人也不知道我们有几人。”
丁广说到这里,看了看张药师,张药师会意,接道:“我也听到了赵希发出的声音,听到丁广喊出我的名字,也大概知道了他的目的,于是我远远跟在王吉身后,不敢过于靠近。”
“直到赵希和王吉对掌,并听到丁广喊什么‘哈罗’,我才乘机把寒冰符打了出去,王吉与赵希对掌应该是有些大意轻敌了,而我则是躲在暗处突然出手的,所以寒冰符侥幸奏效了,成功的封住了她一会。”
耿憨和吴华这才直到王吉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中了寒冰符,丁广接着张药师的话继续道:“现在可以说说我的后手是什么,我当时在王吉的发髻中藏了一张已经被撕开的轻身符,在轻身符里面裹了一些蒙汗药,又重新把她的发髻绑好。”
“所以我只要激发这张轻身符,符炸开后,蒙汗药就会飘落得到处都是。另外,我在把蒙汗药包在王吉头发中后,发现手上还沾了一些药粉,于是全部抹在了一旁的费斌脸上了。”
耿憨和吴华恍然大悟,刚看到王吉的时候她梳着发髻,可是出现在石屋的时候却变成了披发。而且自己在经过王吉的时候分明听到一声“噗”的轻响,原来丁广是在那个时候把轻身符激发了。
而费斌更倒霉,被丁广几句话诓得在脸上拍了拍就中招了。
吴华奇道:“广哥,那为什么你不一见王吉就激发轻身符呢?这样她就会早点晕过去了啊?”
丁广笑道:“这王吉一见我们就扑过来,如果激发了爆炎符,那蒙汗药必然飘到她的身后去了,并不会被她吸入。再说,一个人在扑向敌人的时候也会本能的屏住呼吸,所以必须要想办法定住她一会才行,而寒冰符恰好有这个功效。”
“你想啊,你被冰封住了,用尽全力抵御寒冷,等寒冰符一失效,你是不是会大大的深呼吸一口气?嘿嘿。”众人听到这里都笑了起来。
丁广继续道:“等她吸入蒙汗药以后,唯一要解决的事情就是顶过药发前的那十几秒,所以我才想到回石屋,背上费斌做人质,王吉既然要救他,说明还是把他的命放在了眼里。”
“那王吉自己并不知道被我加持了一张轻身符,所以匆匆一跃发现比平时跳得更高,慌乱中才从屋顶掉下来,也幸亏她出了错,不然即便只有十几秒钟也够她杀死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