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人群一哄而散,很快村头再次只剩了我们三人,但气氛却不似刚到村子时还有回旋余地,而是剑拔弩张。
我将阿平扶起来小心察看,除了脸颊青紫外连嘴角都咧开了一条口子,隐有血迹。
顿有种护犊子心切的那种感觉,往他身前一挡与阿牛对峙:“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阿牛看看我又穿过我看身后的阿平,眼神从刚才的惊愕逐渐变成愤怒:“阿兰,他不是傻子!”我冷斥出声:“阿平当然不是傻子了,这个谣言本来就是你瞎传的。金阿牛,我本无意与你再多纠缠,可今日你却让你们家虎娃把阿平给骗出来殴打,这笔帐要怎么算?”
哪知他矢口否认:“不是的,我没有要殴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