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阿平将我抱到床前才放下,却在收了左手时往我另一侧撑下而不起身,黑眸锁定着我的眼,里头不见有特明显的情绪浮动,好似就单纯想看我。[
推了下他胸膛,“你干嘛呢?”
“兰。”他唤了我一声。
我不明其意,只单字相询:“嗯?”就第一次他叫我的名字是连名带姓,后来两人之间也不大需要用称呼,忘记从什么时候起他特喜欢这样单名唤我,姑且我将此当作他对我独有的依赖和宠溺。
他说:“等你腰伤好了,我那样抱你好么?”
眨了眨眼,领悟出他话中可能的意思,脸红如煮熟的虾,热烫之极。
“等……等好了再说。”我说话都结巴了,算是明白一个事:这小子在那种事上完全是无师自通!从初夜的生嫩到而今,一点就透。
他听了我的回复便目光向下而扫,虽然不带深意,但觉那刚套上没多久的中衣有被层层剥落的意味。就在我神思游离间,他突的爬上床来并且一脚跨过我身体到床内侧,怔愣中将我翻了身趴卧着,随后他的手掌就贴上了腰,竟是在揉揉捏捏地按压起来。
脑中钝钝地想:他不会是要立刻按摩好我的腰,就将提议那事进行到底吧?
不过他这按摩的力度刚刚好,一下一下,在酸与疼之间,也不会太重,按一会再揉捏几下,到后来我舒服的都闭上了眼,也被困意来袭。
朦胧里好似腰上一直有阵阵酥麻感,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我做了个春·梦!
正应了阿平那要求,梦中又到浴房那画面,热气腾腾里阿平光·裸着上半身,褥裤松松垮垮提在腰上,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扯下来,他缓缓朝我走来。我的视角是躺着的,所以看他走近都成了仰视,来到身前从他白色的褥裤往上看,见那臀部被水打湿而紧贴在身,显得尤为性感。
而他俯瞰下来的目光也格外妖冶,眼波流转藏着蛊惑,一点点俯下身,将我抱坐而起,然后分开我的双腿,扶在他劲腰的两侧,掌探往臀下用力一垫就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本能的为了平衡而去搂住他的脖子,于是就变成了阿平想要尝试的那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