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嵘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椅子背后面,而时文雅则拿着剔骨的尖刀,一脸冷笑地坐在他的对面。
“醒了?”
“你是谁?究竟想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现在属于非法囚禁,是会被判刑的!”
萧嵘峥表面上一脸惊恐的跟她周旋着,而椅子后面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刀片,小心翼翼地动作着。
“我想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呢?”时文雅说着,拿着那把尖刀慢慢向他靠近。
“怎么,昨天还对你女儿那般嚣张的态度,现在怎么就怂了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时文雅用刀摩挲着萧嵘峥的脸颊,“当初,你既然获得了女儿的抚养权,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怎么,为了讨好你再婚的老婆,反而对流着自己骨血的女儿那么冷漠。
我猜,程晗的那个弟弟也并不是你亲生的吧!对别人的孩子都能那般尽心尽力,怎么到自己的就如此怠慢。你们这样的人呀,就应该跪在自己的孩子们面前,磕头认错!”
她说着,拿着刀的手,慢慢用力,萧嵘峥的脸上很快出了一道血印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慢慢滑过他的脸庞,被汗浸过的伤口,沙沙的疼。他装作呲牙咧嘴,小声解释道。
“我又不是每天都这样的,只不过是昨天火气在那里,正好赶上了。你放了我,我回去一定好好的对待程晗!”
“你要是想改,这么多年,早就可以改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要我来教你!你们这群人就是这个样子,说是给个机会,可是给再多的机会都不会好好珍惜。”
这么说着,时文雅把刀放了下来,走到柜子边上,把上面的绞肉机开关打开。锋利的刀片在那儿咔咔作响,那声音,就仿佛讨命的铃声,在一步步逼近。
“怎么样,这声音很好听吧。”她半眯着眼睛,仿佛在欣赏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音乐,“你放心,在你离开之后,我会把你做好,寄给你的那位‘可爱的’夫人,让她好好品尝一下,自己多年以来种下的恶果。”
剔骨的尖刀被她握在手里,直直的向他扎了过来。眼见着就要扎到他心口时,萧嵘峥伸出双手,紧紧攥住她握着刀的手腕,用了一个巧劲儿,就把她手里的刀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