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快步走出大汉码头,薄厚加快速度紧紧跟上,路边停着一辆轿车於是直接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薄厚连忙绕到副驾上车,於是从座位底下拿出一把钥匙发动汽车向城里驶去
薄厚惊叹不已说:“这样也行!不怕被别人偷走吗”
於是沉默不语
於是不说任务内容薄厚没办法:“於兄与柳若风什麽关系”
於是看了薄厚一眼说:“前年吧,上面开特训班,我去讲过几课”
薄厚更加惊叹不已了:“啥!柳若风竟然是你的学生!”
“不是学生,柳若风从各种事件中实打实出来的强人,上级派来掂量我的领导”
薄厚:“什麽领导?柳若风的官很大”
“革命工作分工不同而已,如果真要说职位的话,从做事儿和管辖范围来看,柳若风b省委高一点,他那满身伤痕谁能b,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如果说出生决定命运,你的出生高别人几个等级,当兵直接当官,当地痞直接当老大,当特工直接与我平级,做这行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谁不是从跑腿送情报开始”
薄厚有些不耐烦了:“怎麽又绕到我身上来了,如果於兄不说任务,请停车”
於是靠边停车:“呼、呵、呵呵、我这是怎麽了!一肚子酸水冒个没完没了,不过你确实令人羡慕嫉妒”
“说任务”
於是收起笑脸说:“没想到柳若风只派你来协助,好吧,算了,这件事儿交给上面的人打嘴仗,任务目标丢了”
“什麽?丢了!什麽意思?”
於是握着方向盘不停地搓:“哥们儿趟的都是大江大河,他马的,昨儿竟在千佛镇这条小河G0u翻了船,哥竟然在r臭未乾的兔崽子身上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