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蓑衣?”谢七拿着蓑衣,双眼明亮道。
“给谢暗吧。”长宁好笑道“谢暗。”
“阿嚏。”谢暗打着喷嚏从枝头跃下,接过谢七递来的蓑衣“多谢小姐。”
“不必上去了,就这样吧。”既然傅殊让徐福送来蓑衣,那便是明知谢暗也在,本来宫中是不许男子入内的,可既然傅殊知道了,那便没什么顾忌了。
谢暗搓了搓手“是。”
宋烨含着笑,目光坦荡“烨可有幸与郡主同路?”
“太傅请。”
“郡主请。”
两人相视一眼,并肩而行。
傅殊脸沉如锅,狠狠地瞪了一眼刚刚回来的徐福。
徐福愣在当场,看了一眼一旁的小圆子。小圆子一见徐总管看过来,忙不迭地摇头。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傅殊坐在桌边,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虽是宁文帝的血脉,但却出生在王府,后有跟随师父学的都是如何忠君。眼下大宁国祚不稳,太子之位一日没有订下便无法安心,宁文帝在这当口不能出事。
最终拿起长宁留下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