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脚步略微虚浮,他也是在宫里待了几十年的老人了,还从来没见过长宁这样作死的人。
没错,就是作死。
贤妃是出了名的御下极严,稍不顺心便拿景和殿的宫女太监撒气,每年暗地抬出去的不知凡几。今日长宁贸然与贤妃对上,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若是这小祖宗出了什么事,世子还不扒了他的皮?这样想着徐福抖了抖手臂,裹紧了领口。
长宁看得好笑“世子呢?”
“世子在东暖阁。”徐福下意识回道,待到话落心中才猛地一紧,转过头看向长宁。
长宁一脸似笑非笑,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傅殊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都伸进了御书房宁文帝身边。
“郡主。”徐福心思急转,一张老脸惨白。
长宁摆了摆手“你是谁的人,与我无关。”
话虽如此,可徐福还是心中惴惴。
一路无声,徐福心中暗嚎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毒的眼睛可让他怎么活?若是宁文帝知道了
长宁似是看出徐福心中所想,这太监倒也有趣,笑道“公公放心,今日之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是。”徐福答了一句,抬头看看长宁复又将头低下,欲言又止。
“公公是想问我如何知道的?”
徐福闻言抬头眼巴巴看着长宁“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