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已按照你的意思折腾一番,钱呢?”
赦十只顾着洗着掌心处的红印子,楞也没楞一愣,忽然他胸口猛然一阵疼痛,整个人向前一磕,就前仰在了水洼里,嘴角的血流随着水流往前奔,直至全然冲散。
那嗓音再度响起:“王八玩意儿,老子给你卖命一点好处都没有,当初还敢来和老子叫板?打死你个狗日的。”
赦十起身后退一步,不拖沓片刻,这才堪堪躲过那掌风。他一把抹下满面的水珠子,双目迥然。
赦十道:“谁说没有?喏,拿着。”
粗汉接下,用牙根咬了咬那金灿灿的元宝,这才笑着露出那一口的黄牙。
粗汉背过身子招了招手,转身没入了人群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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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挡眼,上官昭仪蹙着眉头看了一眼,当即便有一名侍婢哆嗦着撩起纱帐,战战兢兢的站于一旁。
昭仪的脸色这才稍见明亮,她娇滴滴道:“皇上,近日臣妾宫内少了几个公公,我瞧着这小小子不错,倒不如让他跟了臣妾,臣妾也好打扮的漂亮些,好让皇上看着欣喜呢。”
祁铭半跪于原地,目光敞亮,还是最初进来禀奏的模样。
皇上当即重重舒出一口长气,语气往常道:“这是祁都护,是皇城司的人,如今国库亏空,需得有这样的良臣才算得幸。改日朕再陪你看一看,必定和你心意才算罢了。”
昭仪仍恋恋不舍,上上下下览了祁铭好几遍,这才渐渐止住,她撇了撇嘴,那娇红的唇脂便沾到了下巴上。
昭仪又娇然的贴近了皇上些许,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避讳。
祁铭胃里翻涌作痛,他早些日子就听母亲日日和他阿妹唠叨皇上选妃的奇葩审美,教他入宫选妃的阿妹穿的娇艳些,如今一看,果真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