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冷彦额角青筋跳动,问苏赫:“我能揍他吗?”
苏赫赶紧拦住,怎么回事,年轻人喊打喊杀的,能不能有点尊老爱幼的精神?
玩笑归玩笑,但在谢纳德的提示下,聂冷彦也清楚,想要解决蒂亚的问题,肯定会存在风险性。除非放任不管,那更像一枚□□,不知何时会被引爆。
“考虑得怎么样了?”谢纳德不知何时又从墙壁中的储物格里找到一个指甲锉,慢条斯理修理浅粉色的指甲。
“这件事我不能做主。”
“我怎么感觉你是一家之主?那个小Alpha肯定是什么都听你的吧。”
苏赫竖起大拇指,老师您猜得太准了!
事实尽管如此,决定权还是在克莱因手上,聂冷彦也不想过多干涉。谢纳德托着腮,笑道:“对了,还有你那个小Alpha……”
“他叫克莱因。”
“哦,克莱因,他的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关键还是在于你。”谢纳德指着聂冷彦,“你是Omega,你有被标记的需求,那么他就需要治疗;但如果你没有的话,那么他现在和你在一起也没问题,我们那里正在研究Omega的终身抑制剂。”
聂冷彦冷哼:“我有需求,再者,他治不治好跟我没关系。”
“诶?你真的不要他?”谢纳德指了指自己,“那我还是单身,把他让给我怎么样?我是Alpha,他的信息素有缺失,刚好不会产生冲突,好绝配啊~”
……聂冷彦看着苏赫,发自肺腑真诚询问:“真的不能揍他吗?”
苏赫吓出一身冷汗,从认识老师那一天起,就没见他按套路出牌过。他赶紧拉着聂冷彦和谢纳德告辞,逃出餐厅松一口气,聂冷彦皮笑肉不笑:“终于明白你老师为什么现在还是单身了。”
“嗯?”苏赫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