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暮白将手头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后，才从研究室里面出去。
陆励南要跟她说话。
谭暮白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他稍等。
接着才去消毒室里面消毒，然后又去更衣室里面换了衣服。
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
谭暮白看向他：“今天上午上边的领导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陆励南一怔：“给你打？”
这不应该啊，上面下达命令应该是直接告诉他的啊，怎么会跟暮白直接说。
“不是你们军区的领导，而是我们医院的领导。”谭暮白看他不太理解，这才开口说道。
陆励南听他这样解释，略略沉默了一下，才问：“傅锦书传达的？”
谭暮白点点头：“嗯。”
她在前面走。
陆励南跟在她的身后。
不知为何，气氛猛然之间变得有些诡异沉默起来。
空气里面也弥漫着消毒水还有一种奇怪干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