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了是吗？”顾铮哑声道。
姜咻笑着摇摇头：“我说了，那是我最喜欢的年纪。”
顾铮忽而捂住自己的脸笑了出来，他声音发涩：“若是我当时临走之前，跟告别，跟说，我也喜欢，那么一起都会不一样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姜咻：“那么喜欢他什么呢？傅沉寒哪里值得那么喜欢？”
姜咻想了很久，才终于说：“知道吗，生而为人，都希望自己是特殊的，被肆无忌惮的偏爱，总是让人如坠云端，飘然忘物。他明目张胆的给我他的偏爱，所以我也爱他，爱到这颗心里再也住不进别的人。”
“可是那些……”顾铮说：“我也能给。”
姜咻轻轻摇头：“顾铮，给不了我。明白的。”
顾铮牙关咬得很紧，但是他终究无法反驳姜咻的话。
是的，他明白。
他生来在这样的位置，就注定了不可能为了谁而放弃一切，他有自己要守护的一些东西，那是他必须要守护的东西。
姜咻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含着几分温柔，她拍了拍顾铮的手，说：“不是还有会吗？去吧。我知道会是好的领头人。”
“原来都知道。”顾铮反手扣住她的手，将她拉近，眸子紧紧的锁着她：“这么的聪明。”
“我都知道。”姜咻说：“想要的东西，想得到的位置，想要掌握的权利，我都知道。”
“身边站着的应该是能和讨论这些的人，而不是我，我没有什么大抱负，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们就去把离婚证办了吧。”姜咻缓缓挣开他的手，笑了一下，说：“顾铮，就这样吧。”
顾铮松开手，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