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书对景清宜一颔首:“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景清宜还没说话,景如已经开口了:“我就说她这个样子能看出什么病,估计不是什么嘉嘉姐心里有病,是学艺不精吧?”
姜咻这才注意到原来景如一直在客厅里没有离开,只是她刚才跟景清宜打游戏的时候太投入,没有注意。
她看了一眼景如,完不能理解这个萍水相逢的景家小姐为什么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敌意,慢慢吞吞的道:“我相信之前的医生应该是跟我下的一样的诊断吧?”
景如噎了一下,冷笑:“所以我说都是一群庸医!”
姜咻道:“景小姐,要是不懂医术的话就不要乱说。”
“我乱说?”景如嗤笑一声:“们这种庸医我见得多了,不就是看我景家有钱有势想趁机来打秋风?实际上一点本事都没有,和那些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骗子没有任何区别!”
姜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手指紧紧地捏住了小箱子的提手,有些难过。
从医就是这样的,如果救治好了病人,那就是应该做的,没有救活,就是庸医,就是无能,就是害人性命。
面对患者家属的指责时,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余地。
跟他们说症状?他们完听不懂。
跟他们说药理,他们就会说那是们医生的事情。
从小外公和母亲就教导她,为医者最重要的就是心态平稳,但是学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学会。
姜咻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景如,要是外公遇见这种事,估计就是一笑置之了,但是她不可以。
“景小姐。”姜咻直视着她的眼睛:“医者,救死扶伤也,我们只是医生,不是神仙,我们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只是和死神做抗争,从它的手上尽可能的抢救一条生命罢了,从出现在这里到现在,我没有收过们景家的一分钱,也没有打过包票说我可以治好景清嘉小姐,恕我不能理解怎么就能理直气壮的说我来景家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