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然的这个问题触动了刚走进病房时的那抹恍惚,夜笙暗中摇摇头的无奈失笑,然后有些感慨的低声自语:
“为什么这么拼命的努力么”
“最开始的话”
她抬起视线看着方然,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或许是那抹恍惚触动了久远的回忆,
又或许是这次事件结束到现在都还没好好休息。
“应该是习惯了吧。”
让夜笙有些想这样和人聊聊什么的放松疲惫,她低垂下墨色的眼眸,带着眼底怀念的从一开始轻轻讲述:
“我家里的情况稍稍有些复杂,总之家教很严,对我的要求也很高。”
没有提及夜家的庞大程度,也没有提起关于那个父亲的详情,对于夜局里的后辈,
夜笙就这么轻轻一句带过了对她来说,很多很多沉重压力的过往。
但是方然却猛地想起了,京城场景里他假扮成夜鸦假扮宿群,套娃式伪装对夜笙告白后作死跑路的黑历史,
那个时候夜笙的话语神色,让他印象深刻。
-‘我,是夜家这一代本家唯一的一个孩子’-
“不能晚归,不能闲逛,学校课业要永远保持第一,即使休息日也要补课,会有老师来家里,提前给我讲授课程,”
“此外,我还要学很多其他东西,像是钢琴,礼仪形体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