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拓海这小子皮实的很,身上经常挂彩,医务室的常客了,但是却很少见他哭,这一次应该疼坏了,也被吓着了。
“不会,有阿姨在,我保证小海的腿好好的,活蹦乱跳的。”花半枝跪在地上,双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怕的话闭上眼睛,阿姨现在把裤子给你撕开了。”
熊拓海闻言赶紧闭上了眼睛,花半枝将熊拓海的裤子,沿着缝合的地方,刺啦一下给撕开了。
“我的天。”老毛子看着骨折断口处形成一个很大的弯度,里面的断骨随时好像要刺穿皮肤的样子。
“这一定要送医院,这必须手术。”他着急地说道,由于太急了说的全是俄语,叽哩哇啦的,谁也听不懂。
“达瓦里氏你要干什么?”他看着花半枝进一步行动,激动地说道,“快阻止她,她这是在胡闹。”
花半枝才不会理他,她现在目光全都在骨折处。
从兜里掏出针灸包,直接掏出银针扎了在止疼的穴位,轻轻捻着针尾。
“怎么样?还疼吗?”花半枝抬眼看着熊拓海温柔地问道。
“好像没那么疼了。”熊拓海有些激动地说道。
“阿廖沙,怎么还不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阿廖沙听见熟悉的俄语,看向来人立马迎上去道,“阮翻译,你来的正好,快阻止她,她这是在胡闹,骨折了怎么不去看医生。”
阮翻译看着神色激动的阿廖沙,“冷静,让我看看什么事?”说着走到孩子们面前,视线穿过人群看过去,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阿廖沙,已经在看医生了,她就是咱们家属院医务室的医生。”阮翻译看着他耐心地解释道。
“医务室算什么医生,这骨折必须去医院,得做手术来接骨。”阿廖沙抓着阮翻译的胳膊摇晃着着急地说道,“快阻止她,快呀!你看她的样子,还没成年的吧!你们实在太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