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善良战胜了离她们太遥远的所谓的出身。
纷纷献上自己的土办法,总的来说就是止痒的。
花半枝听得好笑,她们说的止痒没错,只不过听起来更像是治疗蚊虫叮咬的。更不用说现在隆冬季节,哪里来的草药。
而这份久违的热情的心意,林希言收下了,连连感谢。
花半枝摇头失笑,只要不时时刻刻耳提面命,谁会天天拿出身说事。
林希言丝毫不受脸上红点的影响,讲课依旧是风趣幽默,加深大家的记忆,更好的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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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盲班下了课,“娘,我可以吃糖葫芦了吗?”周光明站在八仙桌前,眼巴巴瞅着茶缸里剩下的两串糖葫芦。
“今儿不行,晚上吃糖的话,对牙齿不好。”花半枝看着他摇摇头道。
“娘,可是不吃的话,这糖葫芦要化了。”周光明心疼地看着有些变形的糖葫芦道。
“这简单把它们放在外面窗台上,保证给你冻的结结实实的。”盘膝坐在炕上的程韵铃放下手中的西医解剖书突然说道。
这热情着实把周光明给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她,下意识的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
花半枝抿嘴偷笑,这小子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花半枝看向程韵铃的眼神,晦暗不明,她真是喜欢惨了孟繁春了。
为爱卑微!女人总是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