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会把自己弄的这般的惨兮兮的,不说养尊处优,养的细皮嫩肉、膘肥体壮,但绝不是她现在这幅被解救的包身工似的样子,他们吃不了苦。
即便现在被打压的躲到老鼠洞里,那也是想办法让自己的日子过的舒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他们身上体会颇深。
王组长拍拍了桌子,将花半枝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花半枝给吓了一跳,神色慌张的寻声看过去。
“说说吧!这三天去哪儿了?”王组长面色阴沉地看着她道,眼神宛如开锋的利刃般,闪着寒光看着她。
“我……”花半枝吞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去给我姐迁坟,这个我……我请过假的。”不停地绞着手指。
王组长探究的眼神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冷冰冰地继续追问道,“那你具体说说这三天都干什么了?”
“我不紧张,不紧张……”花半枝低垂着眼睑喃喃自语地说道。
王组长闻言好笑地看着碎碎念的她,收殓起嘴角的笑意,突然问道,“你说什么?”
花半枝猛地抬头一双的红通通的犹如小鹿斑比双眸惊慌地看着他傻乎乎的机械地说道,“孟医生让我不要紧张。”
王组长忍着笑意,轻咳两声,板着脸看着她说道,“那你就说说这次去迁坟的事情?”
所有表情都摆在脸上,让人一眼看穿,不是伪装的太好,就是人本身就这么单纯,没见过什么世面。
王组长更倾向于后者。
“哦!”花半枝微微扬起头,想了想道,“从头开始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