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真的很记仇啊!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求人吗?
岑清伊如此告诉自己,却无论如何敲不出我求你三个字,其实她心里也隐隐察觉到,即便找江知意,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她不能一错再错。
岑清伊烦心地捶了一拳方向盘,没回信息,直接开车回家。
岑清伊没回复,江知意也没再发,岑清伊都不知该跟谁生气,反正就是气不顺,莫一阵却又忍不住担忧,那个野性的女人总是不懂得好好保护自己,别临近发热期再跑出去,唉。
秦蓁还没走,岑清伊到家楼下想起这茬,压根不想上楼。
兜兜绕绕,岑清伊开车回到律所加班,深夜律所空无一人,岑清伊脸色潮红地靠着椅背,太难受了。
发热期来临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岑清伊以前听说过有的A和O会在来临前就有反应,即便用抑制剂贴也会煎熬,作为顶级alpha从未体验过,如今轮到自己,她终于感同身受。
刺眼的白炽灯像是太阳,烤得岑清伊很热,她艰难起身关灯后继续窝在沙发椅上。
岑清伊闭上眼睛,大脑不受控地会想到江知意,甚至想到她白日里伏在耳边说锁门了,那股子温热的气息似乎还在。
腺体不争气地跳动,岑清伊抓起冰块按着后颈的腺体,后边用冰冻到麻木可以缓解,但另一处的腺体就没那么好受了。
岑清伊总不能拿冰块冰那里,根本吃不消。
岑清伊煎熬时难免就会生出怨恨,怨恨江知意招惹她,她那晚只想喝酒,却在酒后被江知意迷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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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岑清伊几乎没睡,因为浑身像是过电,她快要变成一块苏透了的饼干。
江知意像是负极,她是正极,只要想到她,就会唤醒强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