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你说,那光秃秃的鬼山上,也能种东西吗?”一辆大拖拉机在荒原上轰轰地跑着,开着拖拉机的迷彩对站在后座里的迷彩说道。
大拖斗里,除了站着一个人,就是卧着一棵树,树有一人合抱粗细,根部带着一大块的泥土位于迷彩男子的脚下,顶部则长长地拖在外面。
这树的根部和干枝部分都经过处理,适合运输的那种,但处理成这样,适不适合移植就不知道了。
“要我看,就这样的,栽到这里的地上都不一定活,更不用说那山上了。但上面这样安排肯定不是胡来,说不定就是国家掌握了什么新的法子呢,那些搞研究的科学家,是很牛的,像袁隆平,能搞出杂交稻,顶牛顶牛的!”
被叫做老管的男子说道。
“那倒也是。”
很多的车辆,运载着草木、种子等东西的车辆,从四面八方而来,汇聚到西北新一区的基地,然后又在基地,经过检查和分拆整合,运向山上。
而当到了山脚,离山还颇有一段距离的时间,很多人就呆住了。
“老田,我是不是眼花了?”
“狗蛋,我们没走错地方吧?”
“嘶!”
钱绍友五人等候在山脚,将作为接下来的引领。
而看到了钱绍友等人,运载树木的一伙人简直如同看到了情人般的亲热,不,是急切,他们纷纷地跳下车来向前奔去,然后大老远地就有人高声大叫道:“钱队,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大惊小怪的!”钱绍友一声呵斥,待纷乱的脚步在身边先后停息,便直接道:“全体,立正,稍息!”
然后他把手一挥,“不要聒噪,统统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