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之属,一为食,二为药。
食为日常,药为权宜。
食为寻常,药为特别。
食药同源,但又异用。
这是老人给许广陵讲“药”的第一课,概论中的开篇明义。
于是……
做饭。
制药。
在一般人看来本无相关的两件事,在老人这里,于理论上,被统一了起来,而许广陵想要做和将要做的,是在实际上,把它们沟连起来。
他对老师吹牛说要做到擅药。
怎么擅药?
第一步当然是跟着老师学习。
第二步么,就是从食物入手,从食物的单味与搭配,来一点点地触摸和感受“君臣佐使”,以及那“单行、相须、相使、相畏、相恶、相杀、相反”。
而事实上,这两者中的很多,都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的。
就譬如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