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不回答么?还有没有规矩了,我的使者大人?”不是戏谑,萧疏叶的面容十分严肃。他不需要作势,那种上位者的气场便从他全身散发出来。
“家主,请宽恕,不,若离开需要受责,属下愿意。”顾清夜的气息有些不稳。
“我问的是你改变心意的原因,你却顾左右而言它,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家主么?”两双眼睛近在咫尺,顾清夜避无可避,他从萧疏叶眼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唔。”他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因为他的身子已被萧疏叶压在书桌上,背后风声起,一样东西重重抽在他膝弯里。
是萧疏叶的剑,连鞘一起。顾清夜疼得差点跪下,可是上身被萧疏叶压着,他动弹不得。
他不是动弹不得,是没有反抗。
那剑又重重落下,从背部向下,直至小腿。每一下抽打,皮质剑鞘都裹着坚硬的剑身,结结实实地砸进顾清夜肉里。顾清夜只恨夏衫太薄,这与贴肉简直没区别。
真是令他,痛不欲生。
他撑着书桌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冷汗顺着白皙的面颊流了下来,两条腿不可遏制地微微战栗。可是身体全然地放松,任由萧疏叶责打,毫无抗拒。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打了多少下,心里默念,被打一顿,离开便好。
身后的“刑具”突然停了,萧疏叶的声音在耳边道:“受了伤,交手时武功会大打折扣,你为何不抵抗?”
顾清夜扭头看他,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睫毛被落下的汗水濡湿了,脸色有些发白:“家主......属下反复无常,愧对家主,属下该罚。”
又是重重一击,打在顾清夜臀上,顾清夜被冲击力反弹出去,上身后仰,一声呻-吟几乎脱口而出。
萧疏叶松开了手,顾清夜下意识地用手去捂身后的痛处,被萧疏叶一巴掌拍开了。
“宁可挨打损伤战斗力,也要离开,你的理由与你的实际反应相悖。你心里分明有事,却不肯告诉我。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又何必自降身价,加入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