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手里将狗接过去放沙发上,商茶犹豫地道:“放地上就好,它身上有点脏。”
有一个星期没给它洗澡了,陆雯说至少得隔十天洗一次。
沈未然沙发是淡灰色的,挺容易脏。
沈未然似不在意,看了看煤球的嘴和屁股,摸摸肚子,问她:“煤球吐过了吗?”
商茶立刻道:“吐了的!”
“什么颜色?”
“黄色带着未消化的狗粮。”
沈未然摸摸煤球的腿下,起身拿了温度计,放到腿下。
商茶只能焦急地看着他做这些,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几分钟后,沈未然将温度计取出来,她迫不及待问:“怎么样?有发烧吗?”
“温度正常。”沈未然笑笑:“你下午是不是给它吃了很多?狗狗耐饥不耐饱,更何况德牧肠胃不好,应该就是吃太多积食了。”
商茶“啊”了声,有些自责:“我早上去试镜,看它一天没吃东西就多给了一些,那现在怎么办?”
养之前她也有稍微做一些功课,了解了德牧是狗中玻璃胃。
但到底没养过,也没想到会这么脆弱。
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心软,它再怎么卖萌,都不能给它多吃。
沈未然去给她倒了杯水,笑得温和:“买点狗狗吃的益生菌喂给它就好,喂一个星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