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的频率不减,喘息声加重。
天刚清晨,房间里仅透着微弱光亮,秋以折眼帘微垂,将要到达临界点时,脑海中的画面乍然代入江祐的脸,仿佛他的气息扑向自己耳背。
快感来袭得如决堤的洪水。
……
余韵散去,秋以折扯过纸巾擦拭蹭上的粘稠,不可避免想起将江祐当成了幻象对象的事,肌肤仍发烫潮红。
那感觉烧得他理智全无,手背久久捂着眼睛,心想自己没救了。
他拿上换洗的衣物,简单冲澡,透着镜子打量他的光鲜外表,这才出发回校。
今早有一节体育A班的体育史。
秋以折打开课件,对上节课留的作业先进行讲解,而后按部就班,整堂课上得规规矩矩——除了大清早睡倒一片,他来回提醒好几次。
坐在后排的江祐没睡,但放空了将近半节课。
彼此全程没半点眼神接触,下课铃刚响起,江祐面无表情地斜挎上运动包,单手揣进外套兜里,利落走出教室。
手心莫名沁出一层薄汗,秋以折无法控制恻然的心情发酵,自欺欺人地想这本就正合他的意,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总不能任由情愫泛滥……
沦落到要去问人家接不接受肉.体关系的下场吧。
他心里有个光一样的少年,穿着十六号冰球服,所向披靡。
哪怕过去多年,也无法做到摒弃那道指引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