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的八点见面,江祐将近九点半点才赶到接人。
十一月初,气候阴凉,秋以折仅穿件单薄外套,看样子在寒风中等了自己好一阵,高挺的鼻尖泛着微红。
“……”车门关上,江祐递去杯热可可,“我的错,接了电话又睡着了。”
秋以折不愿再笑:“求你做个人吧。”
轰趴馆位于老城区某别墅小区。
因地段问题,外卖不太好点,细活分配到各人头上,江祐和秋以折负责去市场采购海鲜。
秋以折:“去沃尔玛吧,也方便你停车。”
江祐瞄了眼手腕的运动手表:“来得及啊,超市哪有海鲜市场种类多?”
“来不及,这个点去市场买不到新鲜的了。”
理是这么个理,但冰冷的语气隐约夹杂着冲味。
江祐承认他是那只言而无信的鸽子,自认理亏,可这不是要去玩吗,哪能大清早就给人脸色看的。
后果就是他俩在超市逛了半个上午,对话总共没超过二十句。
还是抵达别墅,秋以折跟他商量换个房间:“那个房间的床是榻榻米,睡不习惯,换换?”
江祐毛巾挂在肩上,正要去冲澡,身上的海鲜味越闻越难顶:“换房间没问题啊,不过你就那间有独浴,真要换呢?”
“我不过夜。”秋以折解释,“就中午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