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她肩上的男人慢吞吞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因为愧疚?毕竟二人名义上还是夫妻。
俞芍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方才的慌乱紧张此时彻底消散,但不知为何,一GU委屈的情绪悄然升起。
她用另一只手去刮刮男人挺拔的鼻梁,顺着他流畅的侧脸线条往下到薄唇处停下。
“觉得对不起的话,要不要把刚才的事情做完?”指尖在嘴唇上画着圈。
下一秒她被抱到了床上,是俞芍自己的房间。
窗帘没拉,外头天朗气清,暖yAn融融地照在窗台边的绿植上,那是一株金边吊兰,nEnG白的丝线撕扯在翠绿的叶边上,二者混长在一起,变成血r0U,彼此不分。
“在想什么?”尉淮亲着她的耳朵。
“在想那张离婚协议书。”
靠在她身上的肩膀一怔,耳垂下一秒就被狠狠地咬了一下,刺痛的感觉让俞芍轻呼出声。
“你记起来了?”耳畔的呼x1声愈发深重,沉缓又沙哑。
俞芍莫名闻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没记起来,我在衣柜里看到了。”她起身要去拿那张纸,就被她压在cH0U屉里,不料被尉淮一把按住,r0u着腰压回床上。
“不许去。”
“我只是拿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