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谁就是小狗。”
周子游嗤笑,小声嘟囔:“别当小狗啊,小礼子。”
我确实没食言,食言的是他。
在B大学哲学的人,不仅费脑子,而且费头发。
我学了不到一个学期,只觉得马上要辟谷成仙了。
不对,辟谷成仙是唯心主义的遗毒。
可能因为名牌大学的学风很好,大家除了卷就是卷,根本没空像小学初中一样花时间变着法儿欺负你。偶尔有看不顺眼的,也顶多在心里腹诽几句,很难有闹到明面上来的。
我们专业有个学姐,今年刚刚18,一路跳级考上来的,回回奖学金拿到手软。我上大学还是班里的学委,她是辅导员助理,平日一起工作的机会还挺多的。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在导员办公室蹭电脑登记班里的贫困补助生,她在一边蹭导员办公室的WIFI,我们两个静默无言半个小时后,她出声喊住我:“小谢啊。”
“学姐有事吗?”
“你......”
学姐开了个头却又沉默了。我耐着性子等她说话,终于等到了她的一句:“你是不是没有对象?”
我敲键盘的动作顿了一下,点点头:“没有。”
“那......学姐给你介绍一个?”
估计是要给我介绍她们班的哪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