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路承周满是疑问,难道是昨天晚上义庆里5号的行动?
“处座,有什么指示?”路承周到刘立峰的办公室后,笑吟吟地问。
“沈竹光几次找你,是不是为了严成的事?”刘立峰看了路承周一眼,漫不经心地问。
“不错,他想让我跟宪兵分队说合一下,拿钱赎人。”路承周没有隐瞒,这种事,隐瞒也没有必要。
“说合?”刘立峰诧异地说。
“宪兵分队的陶阶抓了严成,严家想救人,又找不到门路。找来找去,就找到我头上来了。”路承周苦笑着说。
“他怎么不找别人,偏偏找到你了呢?”刘立峰看了路承周一眼,问。
“这个……”路承周默然无言。
“严成的事,你帮严家说好了?”刘立峰突然问。
“陶阶只是想讹钱,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路承周微笑着说。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与陶阶有来往的?”刘立峰缓缓地问。
“处座,我与陶阶可没有深交。”路承周吓了一跳,他听出了刘立峰的意思。
“不管你有没有深交,以后都得注意。”刘立峰沉吟着说。
“请处座放心。”路承周郑重其事地说。
他知道,自己身在宪兵分队的事情,早晚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