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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连最后的时间里,她都看不见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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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也只是一个期限,说不定阿笙就找到办法了,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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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琳只能用这样的话,安慰自己,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安抚住自己的情绪。m.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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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在没人理会的时候,自己就会想办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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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琳还是知道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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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看着儿子的伤痕的时候,华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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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三人良久的沉默,白浩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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