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温言微微侧头,垂眸睨了眼近在眼前的她,淡声道:“虽然其他人总觉得我清心寡欲,可以去寺庙应征当和尚了,但在你面前,我其实一直都是个随时随地能变禽/兽的变/态。”
和尚跟变/态的区别,在于有没有遇到里常常提起的擅于勾人生起邪念的女妖精。
那个,能撩起他全部欲/念的妖精。
“……?”童乐被他的话给惊呆了。
湛温言翘起唇角,勾了勾她的下巴,“尤其你让我憋了整整一年,不能亲又不能抱的。”
童乐回过神来,压根儿不服他的“诽谤”,眼一瞪,“胡说,师兄不是都抱着我睡觉吗?”
而且她明明记得很清楚,他常常偷吻她。
从额头滑到脸颊,最后滞留在唇瓣。
甚至有一次。
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牙齿磨了又磨。
不痛。
可是犯痒。
无论是皮肉还是心上。
“那能一样?”湛温言不认。
童乐一向都招架不住他的无赖,于是换个方向,“那我醒来后,你难道没有亲亲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