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7:仇恨值一百,爱意值30,你来的这一趟,一点仇恨值都没降,毫无建树。」
「霍昔:是吗,我怎么觉得收获颇丰呢。我这么给他设了个圈套,换作别人早把我恨得牙痒痒了,易年的爱意值居然没降,也就是说,他依然恨我,只是并不像口中厌恶我。」
「K7:听上去还挺骄傲,不过刚才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被赶走的,如果易年彻底远离你,你不也没有办法吗?」
「霍昔:从今天的反应看,易年嘴上拒人千里之外,身体倒很诚实,我靠近他几次,除了第一次外他都没有推开我,癞皮狗见多了都有感情,恰好我人美脸皮厚,只要有机会相处,不愁仇恨值降不下来。」
「K7:我忽然有点放弃业绩,看你被易年攮死的冲动。」
霍昔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大衣挟着冷风,孤身走在深秋的梧桐道上。
“易年?”
直到第二声,童知舟的声音才传到易年耳中,他抬起眼眸,对上合伙人有些诧异的神色。
童知舟:“难得看见你工作时心不在焉,你才三十出头,这么快年纪大了,工作不起劲了?”
易年落座在单人沙发,将他的文件放到矮桌上,“都是些简单的委托,最难的不过就是一个帮会头子,用点美色即可动摇的家伙,不用我花太多精神。”
“我当然相信你。”要不然当年他就不会把钱投在一个刚出狱的小伙子身上,这些年光是易氏明面上的生意就足以回报他的投资。
“但是你还有事情担心。”易年简单利落地戳破童知舟话语背后的意思。
“……”虽然年长,还是易年的投资人,但两人的相处还是易年更为强势,童知舟深知他的锐气和能耐并非年岁可以打压得过,“我觉得你需要规划一下未来。没错,我是需要易氏赚钱,可我不想下半辈子还要在牢里见你。”
易年做的事游走在法律边缘,如果曾经有人心生不忿,设局陷害,而他一时大意,那就是越过底线,再陷牢狱的事了,饶是易年,也不能保证一辈子不出纰漏。
“我现在是正当商人,缴税都从不迟,做的事也非杀人放火。”易年燃起一根雪茄,任醇厚的气息在胸腔萦绕,“还要怎么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