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报官,不过就是他们故意做的一场戏罢了,谁知道他们跟官府究竟有什么勾结啊!”
秦淮觉得他实在太过聒噪了,不觉蹙了蹙眉,“把他的嘴堵上。”
被堵了嘴,那男人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拼命地挣扎,但却被秦淮的手下一左一右地钳住,叫他半分动弹不得。
那女人见此,也是心中一慌。
她再次扬声哭喊起来,“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真是没天理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各位乡亲父老们,你们来评评理啊,就算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但,但也难保日后你们会不会也倒霉遇到这样的事啊。
求求你们,看在我们一家子这般可怜,只能被动地被人欺压的份儿上,帮帮我们吧!”
女人一边哀求一边流泪,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这个时候,终于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那人看向秦淮,面上带着怒意。
“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来路,什么身份,但是你今日之举,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秦淮没有立刻回答这人,而是看向小五。
方才秦淮已经示意小五,先给那个男孩诊脉。
现在,小五已经诊出结果来了。
小五当即向秦淮回禀,“回主子,这孩子根本没有生病,他是被人灌了药,所以才会这般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