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听了萧闯的一番苦劝,面上百般纠结,一副全然不肯的模样。
萧闯便直接道:“师公您若是不肯赐药,我便一直长跪不起!”
国师听了这话,这才长长叹息一声。
“你这孩子……罢了,既然你这般执拗,我便依了你。
只是,那七日笑毒性凶猛,就算服用了解药,身体只怕也会留下病根,我是断断不可能给你服用。
既然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表忠,便换一种药吧。”
国师扬声把外头的管事喊了起来,“去药房把逍遥散取来。”
那管事半分都不敢停留,也半句话不敢多问,躬身便去了。
不多时,那管事就取来了一个瓷瓶,将瓷瓶交给国师,他便又悄然退了下去。
国师倒出一粒药丸,望着萧闯,叹息一声,“逍遥散的毒性温和,只需按时服用解药,身体就不会留下任何病根,你且放心便是。”
话虽然这么说,但萧闯却听懂了弦外之音,如果他没有按时服用解药,那同样也能要他的命。
而且,国师如果真心怜惜萧闯,顾忌他的性命之忧,就根本不会真的取来毒药让他服下。
眼下他故作这么一番姿态,当真是既想达成龌龊的目的,又想保全自己的名声。
又当又立,不过如此。
萧闯垂眉敛目,将心中所有的情绪尽数掩去,表面上却是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