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托赫锡国今年还是无一女出生;你这假凤虚凰、顶替上阵的国主,怎么还是生不出个一儿半女?”
此言一出,掌下的身躯动得更厉害了——图罗遮已被他的手插得去了一次,小腹阵阵抽动,前端的性器也断断续续喷出一股稀薄阳精。他喉中泄出一阵哭喘,原形毕露般骂道:
“我不、我不能——生……!”
应独舸慢条斯理擦去手上的淫液,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嗯?非要同族内的人才能生?”他一面问,一面将贲发得滚烫坚硬的阳具顶了进去,两个人双双发出一声喟叹,“国主有求,我怎能不应?族内没有你看得上的,既如此,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他发出一声带喘的笑,低下头在图罗遮耳边笑道:
“你听没听过,中原有桩轶事?有座……哈,和尚庙……据说求子甚灵。许多不孕的妇人去了庙中,很快就发现有喜……你可知道,这、这座庙为什么这样灵验?”
图罗遮黄眸涣散,似乎已经听不进去,只是随着他的话摇了摇头。
“哈……那些和尚,收了妇人们的香火钱,为了妇人求子,自然要亲身上阵、鼎力相助——”
他话音一落,只感到身下含吮的那处猛地一紧,几乎将他夹射,他报复一般攥住了对方肚皮上弹跳着的无用之物,在手中撸动,笑道:
“国主若要求子,我必当予取予求……”说着,又去吻他汗湿的颊侧,在他耳边低低哄劝,心中涨热一片,肏得愈狠愈深,直到顶入尽头,“生一个……嗯?你不是已即任两年……还是一无所出?若要他们指指点点,私下说你难堪大任,不如真……唔,真生一个,先堵他们的嘴……嗯?”
图罗遮口唇启张,说不出话,只是微微蹙眉。应独舸转了转眼,难得柔情万千,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若生下来,我便再也不走——在这里……陪着你——!”他说尽最后一字,便再忍不住,抵着图罗遮腹内那处小口泄了出来。图罗遮浑身紧绷,同他一块儿,淅淅沥沥失禁般泄出一股阴精,又被牢牢堵了进去。
应独舸心满意足,抱着图罗遮一块儿躺了一阵,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他靠在图罗遮胸前,手中还握着一只肌肉丰满的胸乳咬吻不放,当真色授魂与、情投意合。
如此躺了一会儿,二人在小溪中洗澡胡闹一番不提,正赶着羊儿马匹回去时,突然见一人骑马赶来,说,国主,大事不好,您带回来的那个美貌汉人,又同玉腰娘子打起来了,受了一掌,正捧心咳血呢;现在叫了医官,正等您回去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