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想感受这种可怕的高潮了!

    完全失控的身体仍在持续激烈的潮吹反应,失去知觉的下身像神经机能失常似地、里外都在不间断地喷水——和晋助这次一比,上次银时醉酒后乱来的程度都还算温和的。

    四肢无力地瘫坐在橱柜上,松阳靠着墙壁大口喘着气,胸口一阵近乎窒息的闷痛,下腹一阵垂坠的酸麻,腿部肌肉抽筋到动弹不得的两条腿酸痛不已,眼前一片花白,耳朵里嗡嗡直响,天旋地转的脑子里只有那一个念头最清晰。

    ……呜呜……晋助太过分了……

    这种场合在身为自己恋人的学生们面前掉眼泪并非头一回,但通常能到泪流不止的地步都是生理性的,高潮完了也就平息了。

    ——可没有哪一回是像现在、像每次面对虚那个坏蛋的时候,是感觉受到欺负忍不住哭了出来还收不住。

    ……呜呜……晋助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明明都事先说了不可以吸她那里,当耳旁风就算了,还变本加厉拿手指插她里面,不管她怎么哭着求他都不停手,甚至还按着她的腿不放,非得弄得她底下跟失禁一样连外面都喷了才罢手——太过分了……

    没力气抬手捂脸或是擦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刚经历的这场过度超负荷的感官刺激还未退潮,一贯好脾气的长发师长此时既委屈又羞耻,这回确确实实很难得对自己学生动了气。

    刚才到高潮的时候她连气都喘不上来差点背过气,现在人还头晕脑胀的,腿酸得动都动不了,都感觉不出自己的高潮结束了没有、下面是个什么情况——真的太过分了,真的真的太过分了,她待会儿必须得好好说一顿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不过等松阳止住眼泪、身体知觉稍稍恢复、急促的呼吸慢下来一些后,她感觉到有双温热的手掌伸向自己,开始力道轻柔地给她边按摩酸痛的腿部肌肉、边轻揉酸痛的小腹,丝毫不见方才紧紧按着她的强势作风。

    尽管大腿内侧到腿根全被自己喷得湿湿黏黏一大片,垫在身下的软垫湿哒哒地黏在臀部和腿上,令人极为不适,在那双手的帮助下好歹把腿勉强合上了。随后一片狼藉的下身还被擦干净了,散乱的衣服也被理整齐了,打湿的那块软垫被取走换了新的。

    自我修复体质摆在那里,身体的各种不适很快也消退了,松阳大致缓过劲来,抱着膝盖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坐姿,生了一会儿的那点闷气已烟消云散。

    给她按摩的过程中,这孩子一句话都没说,手隐隐在发抖,想来她这一哭,势必会让这个一向过于在意她的孩子感到愧疚。

    说到底晋助只是想让她更舒服而已,绝不是像虚那个坏家伙一样是恶意欺负她,就算晋助做过头了点也没什么,何必为这点事埋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