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城镇的无人密林十分宁静,月色洒在交叠的枝叶上,投下摇曳的碎影,天际偶尔划过的振翅声里,夹杂着层层掩盖的树叶下响起的粗重喘息。
“银时?稍微好些了吗?……还不行吗……”
来回撸动到两只手都快酸了还不见消下去,卷在地上的银时也还是那副昏沉不清的状态,松阳对着手里这根肿胀的阳具继续发愁。抚慰男性的方式,她也半知半懂,导致她现在压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银时泄出来。
心疼地摸了摸银时烧红的脸颊,松阳咬了咬牙,脱下羽织并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
是银时的话,是自己最亲近的、也是唯一见证过自己真实模样的这个孩子的话,没关系的……
下身的布料暂且自己强忍着羞耻感除去,松阳缓缓地在银时身上趴下来,搂住他汗津津的脖颈。
内敛的性子让她把分开光裸的双腿跨坐在自己学生绷紧的腰腹上的动作做得很慢。身下用来接纳男人性器的那个入口,还没有湿到完全打开,以少年腿间挺立的阳具的长度和粗度来说,很难做到直接插进去,但考虑到自己快速愈合的非人体质,也不至于弄伤。
松阳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抬高臀部去触碰那根挺直的阳具,用穴口的肉瓣在抵住穴肉边缘的顶端上蹭了几下,先蹭出润滑的潮湿感,自己再努力放松身体张开穴口,把戳进穴口的性器头部包裹进去。
久未经人事的身体,稍被滚烫的温度触碰到阴部就敏感得不行。她撑着微微发抖的腿慢慢上下磨动那个又硬又烫的头部,忍耐着听见黏稠水声的羞耻感,让对方涨大的性器能顺着穴内分泌的水一点点往自己腿间的肉穴里插得更深。
温度如烙铁般的粗物在敏感的阴道内推挤着肉壁一寸寸插入深处,摩擦着湿软的壁肉带来强烈的酥麻感,松阳抬着的双腿肌肉都开始打颤,手勉强撑在银时脑袋边,下身夹住那根撑得下体发酥的性器慢慢往下坐,喉咙里时而漏出几声没能压抑住的喘息。
还未完全打开的阴道被强行破开撑满的感觉多少有些难熬,松阳顶着他的额头喘了一声,让体内含着的肉棒磨得身体一阵阵发软,稍微缓了缓正想再继续一口气坐到底,近在迟尺的那双暗红眼眸陡然睁开。
“银——”
一丝防备都没有,松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银时一翻身反过来按在身下,后脑砸在坚硬的山石上泛起刺痛,头发散了一地,还在发抖的双腿被少年抓住脚踝飞快地捞到两边肩头上,汗湿的手掌往上抬起她的腰弯。
“银时,你——”松阳被这下砸得脑子有些晕,正想开口唤他一声,下体还插着的那根粗大阳具猛地发力往前一捅,直接捣开肉穴内缠紧的层层壁肉一杆贯穿到底。
“——!”这一下捅得太重,松阳整个人都被撞得往上移了一段,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跪在她双腿间的银发少年就掐住她的腰身往后一拖,“啪”地插回到自己涨大的阳具上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死死盯着松阳的那双猩红的眼眸里闪着类似于兽类的凶光,完完全全是非人类的可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