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浣看着黑发男人尽力维持清醒的样子,觉得他的挣扎毫无意义,生理因素对omega的控制能远远越过理智的界限,到达崩溃的临界点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话虽如此,他却难得地希望那个时刻晚点到来,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不会想看见那个场面。

    对面的床上,阎玮已经完全陷进被褥里,连支撑着坐起来的力气都流失殆尽。后颈的腺体肿得发痛,被布料轻轻一擦就疼得他发出痛吟,他只好抿紧了嘴唇,被吊在床头的那只手徒劳地反扣着手铐,像抓着救命的稻草。

    阎玮浑身流着冷汗,身体却像有火在烧,来势汹涌的蜜液在合不拢的双腿间流下湿润的水渍,他偏过头,动作尽量轻地把布料往穴口里塞,想要堵住管不住的下身,却不想让对面的金发管家发现自己在干什么。

    事实证明,没有alpha和抑制剂,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

    布料的褶皱摩擦着穴肉,软肉如饥似渴地绞紧了侵入的来物,水液很快把布料润湿,收缩间的快感被无限放大。

    男人受不了这种刺激,浑身被快感逼得小幅抽动,想要挺身到达高潮,手铐和扶手敲击在一起的声音响个不停,指尖在金属物上无规则地抓挠。

    不够,不够,不够....

    他太知道此时此刻需要什么了,并因自己的软弱想法而生气。空气中未散去的alpha信息素此时却成了无上的救济,阎玮神情崩溃地仰起头,用鼻尖汲取着空气中的独特气味。

    吸进鼻腔的信息素加剧了他的情热,也让他感到舒缓,就好像他的伴侣正陪在他的身旁,一刻不曾离开。

    他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夹紧后穴,在被子的遮掩下用手撸动着阴茎,他弓起腰身,闭上了双眼,任由堆积的情欲在体内冲荡,屋子里的花香变得越来越甜腻,仿佛要让人窒息。

    男人把头用力砸进枕头里,裹着被子的身体抽搐个不停,抑制不住的呜咽从布料里传出来,闷声闷气的。

    眼看床头泛白的手都快抓出青筋了,黎浣也是真担心这omega倔得昏死过去,赶紧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冷气让男人的颤抖更加剧烈了,他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手刚刚碰到憋得发紫的性器就再也克制不住地浪叫出声。

    “唔啊!!!哈啊、哈....呃!不、哈啊、出不来...好、好胀...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