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韩菀想起一事,在她上辈子被囚禁在山中的时候,那个李姓阴翳头领无意冷笑说过一句。
“……你以为,你父亲真是意外身死的?若识相,就马上把东西交出来,否则……”
她抿紧唇,也是因此,她知道了父亲死因有疑。
这就更不能怪穆寒了。
“父亲死因或有疑。”
韩菀制止面露震惊的穆寒,她
知道的也只有这一句,现在说也无益,“这事日后细论。”
深呼一口气,韩菀抛开那些暂不想了,略调整心绪,她抬眼看穆寒,说:“后途或多有艰险,若论信重,唯汝一人。”
“我欲将安危尽托于你,你可愿意?”
非常郑重的一番话,其中信重溢于言表,教闻者热血沸腾。
穆寒蓦跪倒在地,锵声:“寒见过主子!卑职万死,亦敢不负主子所托!!”
掷地有声。
他跪得同样铿锵有力。
韩菀欣慰,也很牙疼,这人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伤患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