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什么呢,快起来。”

    韩菀伸手拉他,白了他一眼,“以后没事儿不许跪来跪去的,记住没?”

    “是。”

    穆寒被韩菀拉了起身。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穆寒暗松一口气。

    温媪请示后,仆妇鱼贯而入,他触了触被重新贴身安放的丝帕荷包,心似一池净水无涟漪,退至榻旁,静静护持在侧。

    ……

    外面风声小了些,雪似乎停了,晚膳时候到了,食案端上来,韩菀却没什么胃口,草草几口,便吩咐撤下去。

    穆寒皱了皱眉。

    别看韩菀一直言笑自若,刚还打趣他,但其实她脸色一直都不好。

    穆寒可没忘记昨夜,韩菀虽有心理准备,但骤见李翳那会她心还是一震,脸色大变手心冷汗,吓了他一跳,缓一日好很多,但现在脸还是有些泛白。

    他劝韩菀多用些,她中午都没吃什么,韩菀无奈,又吃了小半碗的米饭,才搁下银箸。

    然后就准备休息了,昨夜只睡了半宿,白日又忙个不停,精神一松懈,倍觉倦怠。

    打发人去正院说声,女婢端来一碗安神汤,热气腾腾,浓浓的辛涩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