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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老办事的效率很高。
晚上六点，他把张小蕾约到了茶馆。
张小蕾站在茶馆门口纠结了很久，才走了进去，同样是上次那间雅间，同样是那个人，张小蕾的心情同样紧张。
“主，主人——”张小蕾战战兢兢的叫道。
鹿老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对她笑道：“坐。”
咦，主人今天怎么态度变了？
张小蕾惊诧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鹿老脸上出现笑容，张小蕾心里紧张的同时又非常不安，因为她知道，鹿老笑容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目的。
不过她不敢违背，乖乖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鹿老亲自动手给张小蕾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进组织几年了？”
“六年了。”张小蕾低着头回答。
“六年了，时间不短了啊。”鹿老感慨了一句，又问道：“有军刀的消息吗？”
张小蕾摇头。
鹿老一叹，说：“军刀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