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梁王景熬,他的宝贝至今没有下落,逮着这个机会不落井下石才怪,宝贝没了,拉下书峥权当解他心中的恨。
他想让一个家族为他的宝贝陪葬。
“梁王,你不也是武功盖世,还有个天才女儿,你们最有资格报效国家,为国出力,你们为何不去,反倒像缩头乌龟一样,纠结着你的宝库一事不放。明里言公理,暗里却存私谬言妄想,这国家之事为大事,你不出力也就罢了,言语儿戏,在你们嘴里,敌人都是轻飘飘的纸片人,这般好对付?正好让你的女儿当巾帼英雄,让多少豪杰刮目相看,荣光你梁王府的事,你不做,反倒做落井下石的小人,我看你们除了怕之外,是还另有企图吧。”
书萌伶牙俐齿,句句在理,直戳梁王的心窝,他的脸比黑炭还黑,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这是含血喷人,一派胡言。”
她这在提醒他,你存这么多私,不为谋逆,那真是爱宝,鬼相信。
“城池丢掉,弹丸般的东进小国,如今吞并了安南国周边的国土,联合其他附属国反了朕,自封为东优国,你说朕怎么处理这事?”皇帝景渊面色阴鸷晦涩,盯着书萌冷冷道。
“国于国间,土地争端,得失也是常有的事,这和叛国又是另外一事,父亲久久不能平息战乱,原因诸多,那他也凭着一己之力坚持这么久,可见并非易事,不能因为城池丢了,就诬陷他叛国。”
“城池失手,朕却就不说,但他丢下兵将们消失了,杳无音讯,你让朕如何想,你能如何解释这是为何?”
“父亲如果已经遇害,或者遭遇其他的,他如何给陛下交代,陛下明智,自然知道臣女说的什么?”
“要挟,劫走,你觉得这有多大的可能?”
“臣女不敢妄言,但是在臣女心里,父亲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事,他一定是出事了,有口而人不在,而未能为自己解释,告知发生了什么事,而不是叛国逃命了。臣女请命前往战场,找寻父亲下落,生要见人,死要把尸体带回来。”书萌说的义正言辞,铿锵有力。
“你上战场,仗已经打完了,你去干嘛?慰问那里的百姓,还是借机逃走?”太子景宏讥讽道。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没注意到,瞧他得意的样子,说不定是他早就图谋好,勾结外敌陷害忠良,要真是这样的话,景宏,我书萌杀你绝不手软。
“太子你怎么这么没规矩,打了一次胜仗,就沾沾自喜到忘了君臣之礼了吧,你还只是一个太子而已。”景凤羽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