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被告知实验有W染後,她就不疑有它,每日重复C作同样的实验步骤,纵然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但她依然选择相信周昕璇、相信那一颗颗的物T是W染物;因此,她更努力、更细心地去C作实验,几乎以她前所未有认真细腻的程度,只为了可以达到周昕璇对她的期待——但无论她如何地认真细腻,一样的W染却持续存在着。
她感到无以复加的灰心。
她想起周昕璇是如此努力地想保住她,她却连一个味觉细胞也分离不了;她觉得周昕璇一直在前方引导着她,她却耗尽心力都追不上。
於是,压力越来越大、对实验C作的细腻度也越来越要求……最後,她感觉自己似乎达到最紧绷的状况。
在她清醒之後,情况却如戏剧般地反转了。
她忽然不用再做那个连在梦中都在思考哪里做错的实验、她忽然要请长达一个月的病假、赖卓群忽然说周昕璇有「很多话」要向她解释……这一切来得太无迹可寻、太让她m0不着头绪了。
所以,她无法再等下去了,她「现在」就要知道答案。
「……。」周昕璇有些愣住,似乎没想到她会忽然如此强y。
「现在就跟我说,为什麽实验不用再做下去,不是还没成功吗?」她第一次如此咄咄b人。
原来,只要把一个人的能量耗尽,便会使她变成另一个人。
「启艾,我明白你现在很烦躁,但……」周昕璇少见地手足无措。
「所以你就快说呀!」她一GU不耐脱口而出,连带着也甩掉周昕璇那双冰凉的手。
「好,我说。」周昕璇愣了愣,「——只要你准备好要面对了。」
「我准备好了。」她根本连想都没想。
「好吧,」周昕璇无奈道,深呼x1,然後娓娓道出,「其实,你早就分离出味觉细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