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没有嘲笑你，”乔鹿低着头，额头抵着贺迟的肩膀,声音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是你刚才的反应，太好笑了……”
贺迟微微用力：“呵，死到临头，还在嘲笑我。”
“没……”身子越来越使不上力,乔鹿只能小声示弱,“我错了,不嘲笑你了，我可以好好帮你……”
贺迟不为所动：“呵,等结束了再原谅你。”
难得找了个欺负对方的绝佳借口,他怎么可能因为求饶就放过，当然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用实际行动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否则万一进展缓慢,等毕业都没等做出想做的事，那岂不是要憋死他。
……
不得不说，乔鹿这种时候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脸颊和耳朵都布满红晕,鼻尖也有点红,眼睛半阖着，眼睛里面雾蒙蒙的,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沁出眼泪。
他虽然浑身发软,四肢无力,手上却很卖力地履行着职责，而且在飞速地进步。
从最开始的不得章法，逐渐到后来的手法娴熟,一共只经历了短短的十分钟而已。
只不过，偶尔有些时候，大概是被贺迟的动作刺激到了，身子会突然抖动一下，口中却也会溢出小声的惊呼。
这种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力气，搞得贺迟倒吸一口凉气……
除此之外，已然是接近完美的体验了。
毕竟这是第一次，贺迟的要求非常简单——只要能做到就行了，其他的怎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