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乔鹿醒得很早,虽说依然很困但不并打算继续睡了,随便套上件衣服,就站在洗手间门口等上一个室友洗漱出来。
咔哒,门锁被打开。
乔鹿半阖着眼睛,脑子不太清醒,迷迷糊糊就要往洗手间里面走,迎面撞上了开门刚出来的人。
对方的胸肌很结实,站得也稳,乔鹿身材瘦弱,不受控制地往后踉跄了两步。
“对,对不起,”乔鹿瞬间醒了大半,连忙低头让开路,“你先过。”
贺迟:“呵。”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他鹿躯一震,猛地抬头——只见贺迟微微眯着眼睛,往后撤了一步,双臂在胸前交叠,全然一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的模样。
乔鹿抿了抿唇:“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贺迟挑了挑眉,“又是不、小、心的。”
那三个字贺迟咬得很重,结合昨天的对话,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乔鹿有些发燥,但知道此时对方已经误会得很严重了,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便低下头绕开贺迟进了洗手间,留下一句“真的很抱歉”就把门关上了。
贺迟偏过头看着紧闭的门半晌,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他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也并不想和对方谈恋爱,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对方花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自己却总是刚好识破的感觉,好像猫捉老鼠一样,非常有趣。
尤其是看到小老鼠窘迫又可爱的表情,就更加有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