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的调教和惩罚大多并不见血,一旦见了血,便是王真的怒了。以她过去的经验,这样的惩罚一旦开始便不会轻饶了她。
何况王没有说要打她多少,那责罚便没有数量的限制,会一直打到她屁股皮开肉绽,无处落鞭为止。
嗖,啪。
又是一鞭狠狠吻上肿臀,这一鞭与第一鞭平行,两条开裂的血痕平行地横贯两片臀瓣。
嗖,啪。嗖,啪。嗖,啪……
景忱一语不发,沉默地甩着黑亮的皮鞭狠狠抽打,冰凉的鞭子接续不断地抽在早已承受不住的肿臀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陌霜此时终于意识到,景忱或许是真的要把她打死。她太天真了,竟以为姐姐走了之后,她便可以代替姐姐在王心中的地位。
“不……不要……不要打了……求您,贱奴……贱奴受不住了……”她疼得失声痛哭,抬起手来拽住男人赤裸的脚踝,苦苦哀求。
“呵,还敢求饶?既然害怕挨打,还敢背着本王串通外人。敢做不敢当,是吗?”景忱抬手落鞭,在血痕密布的肉臀上狠狠一抽。
“呜……贱奴知道错了……呜呜,您别打……是贱奴嫉妒姐姐……贱奴,贱奴……贱奴愿意说……”她期期艾艾地嚎哭,身上血淋淋的痛逼着她说出了实话,“姐姐,姐姐在丹阳城。”
鞭声戛然而止。
“景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