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的就是段实参奏西南王的奏折,而段实发疯,就是西南王让青衣教干的。
这样一来,白天的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西南王无法自辩,说不清楚,说了,别人也不信。
而接下来,就可以真的对付青衣教了。
因为那暗中之人的话,把青衣教说成了西南王的爪牙。
可如今,他却被那楚弘证明,是别有用心之辈。
换句话说就是,只可以把青衣教说成不是西南王爪牙,然后说青衣教作乱。
西南王不能明着帮青衣教,否则就坐实了他与青衣教勾结。
既然不用顾忌西南王,那就先把他的爪牙拔了。
同时,无论青衣教怎么想,现在都已经成为公认的了,那就是,是段实参奏了青衣教。
青衣教中肯定会有人相信是这样,他们可能不管不顾,说不定会去找段实,找山家堡的麻烦。
到时候,他仍然有机会拉拢冷梅宫。
……
皇帝琢磨着写了圣旨,让人给密探统领送去,然后发现天已经亮了,又要上早朝了。
大半个时辰后,密探统领拿到圣旨,当众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