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在争吵。
南妗惊醒,怀中小小的一团还在熟睡,小脸蛋红扑扑。
她慢慢抽出手,有点麻,把薛莹放在床上,薄被盖肚子,她穿上鞋蹑手蹑脚走出去。
“薛礼,你少忽悠人,老太太当年可是有钱人家的丫鬟,金银财宝多的是,都藏起来呢。”
“她嫁入薛家,生是薛家的人,死是薛家的鬼。”
“她走了,东西就是我们的,你竟然想独吞,门都没有!”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阿奶活着的时候,他们百般嫌弃,万般苛待。
阿爷一死,他们半点亲情也不顾,把四房一家扫地出门,这些年四房和薛家大院可以说是断了关系。
薛礼还是比不过这群无赖,已经吵红了脸。
“薛礼,你今日要是不把老太太的东西拿出来,我们就不走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掀起裤腿,直接在院子里劈柴的木桩上坐下。
南妗见过这个人,薛家大郎。
站在他左右两边的分别是二郎和三郎。
薛礼抄起一根棍子,指向薛大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