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哈达亚连忙问。
特色村提出的朝贡条约，内容并不是太苛刻，没有干涉银雨族内政，也没有限制银雨族族民自由。
如果这代价真的只是一点点，暂且委曲求全同意签约，或许是对银雨族最为有利的选择。
“不急，先签完契约再说，操控这神通挺耗费心神的。
万一手滑，我一大意把神通给扔了出去，罪过可就大了。
是吧？”
哈达亚脸庞颤动，沉默一两息：“好，先签契约。”
“不能签啊！”哈斯真插嘴道，“族长，契约有虚之世界主宰意志见证，签了吾族就完了啊！”
“那你说怎么办，战吗？
若是输了，后果也由你来承担？”
“我……”
哈斯真说不出话来。
雨镇、气运碑、传承塔和接引塔，不管是啥被毁，后果都太过严重，根本不是他能负得起责的。
甚至万一全部被毁，银雨族成为虚之世界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