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听完这一段之后,也是连称惊险,一双明眸看向许丰年的频率,也变高了不少。

    三个人聊天喝茶,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李含才起身让俩人稍坐,她去吩咐仆人安排饭菜。

    练气期的修士,未能筑基便无法完全辟谷,虽然辟谷丸价格便宜,但大多数的练气修士还是戒不了那口舌之欲。

    不要说是练气期,就是筑基金丹,也常常饮宴。

    像许丰年这种常年以辟谷丸果腹的,还是极为少见。

    这也是坊市之中,都有许多酒楼的原因。

    “常道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含一走,许丰年这才看向常盈,压着声音问道。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常盈不像是简单介绍一位符纸师给他认识,否则的话,双方介绍之后,便应该问许年需要多少符纸了,哪需要这般茶话个半天。

    “你这家伙,真是笨,这都没看出来吗?也怪师姐,怎么不在信里写清楚……”

    常盈瞪了许丰年一眼,一脸你是傻子的表情。

    不过,说到一半,她的脸上便是露出了尴尬之色。

    坏事!

    怎么把偷看信的事给说漏嘴了。

    许丰年看着常盈,一时间不知道说啥才好,常盈这么自揭丑事,让他都觉得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