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也不解释,好笑地道:“嗯,就是你们猜的那样。”
“原来慕剑璃有哥哥啊!”仿佛一切困惑迎刃而解,玉麟石磊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笑容:“反正今晚蘅芜院,就看慕兄能不能摆平自家后宅了。”
薛牧哭笑不得:“我知道你们成为好友的原因了。”
这俩闷骚绝对是大保健爱好者,伤成这样了还念念不忘去蘅芜院,可见昨天选择蘅芜院聚会绝对是习惯使然,绝不是口头上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怪不得这俩是好友,有共同爱好嘛,人生四铁是哪四种来着?
所以说不管什么正道魔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子,并不是一个标签可以解释一切。
他悠悠地泼了一瓢冷水:“你们真要摆酒谢人,漏了慕剑璃不太好吧?”
两人笑容都僵住了。脑子里同时浮起这么一个场景:他们身边一人一个姑娘陪着,对面冷冷地坐着一个慕剑璃,凌厉的剑意散发在花厅里,姑娘们瑟瑟发抖战战兢兢。
玩个毛啊……不是我们没人性的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排挤慕剑璃,是这货根本没朋友吧!
……
两个闷骚货有点苦闷地互相搀扶着走了,薛牧带着老婆孩子站在当场,一家子默然看着慕剑璃的背影。
这时候看她,分外孤独。
踏入有死无生之局,单人独剑挡在所有人前面,最后却连一句感谢都没换到,所有人依然沉默对待,便是有了愧意,却也没说出来。
江水悠悠,无语东流,慕剑璃安静地看着江水,任由江风吹乱了她的秀发,遮挡着她略带迷茫的眼神。
其实别人的目光她不在乎,她做的事只是为了心中之剑,并不需要换来谁的称赞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