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夜奇道:“怎么?”

    “刚才有人碰了我的东西……我想要永远留在心里的东西……”薛清秋微微一笑:“我忽然就在想,虚实这么大的道,涵盖万千,心意宗凭什么能关联?无非是择其一个角度应对,譬如情感,可以说是虚的,因为情没有实体,但它又可以说是实的,因为情真意切并无虚假。所谓虚实,守其本心而已,你当它是虚,就是虚的,当它存在,它就永恒。”

    秦无夜呆了一阵,不知这些话触动了她的什么心思,抿嘴不言。

    “如果此即心意宗与虚实鼎的关联,那我也自能构建出相似的法则。至于更大的含义,何必在此时苦寻,这又不是在合道。”薛清秋吁了口气:“所以虚实鼎……已属星月。”

    薛牧在宗门留宿了一夜,次日一早在大妈们热情洋溢的送行中和岳小婵继续北行。

    岳小婵一扫昨夜略有些忧郁的心情,兴奋飞扬地拉着他的手一蹦一跳地飞奔在路上,笑靥如花。

    少女的情绪,忧郁得快,飞扬得更快,随手扎的马尾随着奔跑一跳一跳的,跃动的都是青春。

    薛牧总觉得应该给她再背个书包,穿着水手服网球裙……对,十四岁,就该是个初中女生嘛。

    可能真得承认自己有些萝莉控倾向……他真的很喜欢岳小婵这副模样,也许是日常见到的妹子们都太过少年老成?

    看看绝色谱四仙子,梦岚,慕剑璃,祝辰瑶,萧轻芜,清一色十八岁的姑娘,可展露少女应有的形态实在是不多,都被太多东西隐藏在另一面。慕剑璃还算常有流露,可眼看着她却要成为一位宗主,恐怕此后也再难了,要跟薛清秋一样,把利剑悬于镜上,胭脂布偶封存在柜子里,化为肃然与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