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帝调整好番心态,很快就下了一道命令。

    大致意思是说瑞王荒唐愚钝,受突厥细作蒙蔽,事后还执迷不悟,擅闯天字牢,令人大失所望,若是瑞王妃想和离,他可以默许对方的要求。

    这消息一出,原本就混乱不堪的金銮殿吵的越发不可开交,差点没把房顶掀了。

    昭仁帝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看似威严深沉,实则两眼放空,神游天外。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本领,这几天他已经练出来了。

    有消息灵通的人知道是云苓在背后推波助澜,对此颇为不满。

    “哪有弟媳撺掇兄嫂和离的?荒谬荒谬,实在荒谬!”

    “靖王妃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有人忍不住看向萧壁城,说他夫纲不振,由着云苓四处胡来,也不管教管教。

    萧壁城现在脸皮厚了,也不觉得被自己媳妇儿管着有什么丢脸的,瞥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淡淡开口。

    “她是靖王府的女主人,本王的王妃,靖王府自然有一半她说了算。”

    “父皇都已同意的事,本王劝诸位还是少说几句的好,另外内子性情好动喜辩,若是听到这些话,说不定会想同诸位当面理论讨教一番。”

    萧壁城的话落下,金銮殿中的人都下意识地看向礼部尚书,显然想起了他上次被迫“撞柱以明志”的场面。

    好动喜辩?

    众人皆是脸色微妙,亏他说的出口,怕是爱动手爱骂人吧!